尾张法难
读音:[wei3 zhang1 fa3 nan4]
谓日本江户时代末期,自文政年间至安政年间,长达三十年,在尾张地区(今之名古屋一带)的大石寺信徒所遭受的法难。法难起因文政年间,住在江户目黑的大石寺信徒、永濑清十郎,在名古屋及北在一带展开折伏,而于一八二二年(文政五年),有尾张藩的小吏、高崎唯六的母亲(多代女)等数人成为热诚信徒,并组成“六日讲”。翌年,清十郎又说服小木村的舟桥仪左卫门、寄木村的平松增右卫门、小牧村的巖田利藏、南外山村的木全右京等人入信,并在名古屋折伏井上俊弥等多人。而大石寺也加强尾张地区的化导,更有玄妙法师日成、庄恩法师日觉等的僧侣前来尾张推动折伏,以利藏、增右卫门、右京等人为中心,随喜致力弘教。且与身延派、显本法华、八品派的僧俗,在各地进行法论。由于大石寺信徒所到之处,日莲宗各派皆遭破折,于是愤而煽动寺社奉行,大施弹压,甚至不準“内得信仰”。此项弹压始自文政年间,经天保、嘉永年间,一直延续至安政年间。文政年间一八二六年(文政九年),藩司的差役沖进名古屋北在的大石寺信徒宅,没收御本尊,对信徒家人拳脚相向,横施迫害。对于信徒的受难,大石寺第四十八世日量的慰勉函(一八二六年十一月十八日、一八二七年一月二十三日、一八二八年十二月八日)及永濑清十郎发出的鼓励文(一八二七年三月二十五日)仍保存迄今。主要受难者,有舟桥仪左卫门等人。天保年间天保年间,在文政法难时被没收御本尊而知所提防的信徒,饮泣吞声,将檀那寺发出的佛像陈列在佛坛正面,后面则供奉御本尊。未料,平松增右卫门竟遭查验佛坛,而被直接移送名古屋的寺社奉行,接受长期审讯。巖田利藏、木全右京也不例外,小牧方面更是弹压四起,从一八三七年(天保八年)秋,直至翌年春末,时断时续。其经纬虽可由现存的增右卫门日记及永濑清十郎的慰勉函(一八三八年五月)中,略知一二,但详细经过及全貌则不得而知。嘉永年间从弘化末年至嘉永改元为止的八年间,几乎每年皆有弹压发生,尾张法难则是如火如荼的时期。一八四八年(嘉永元年)二月,妙乐寺有位法号智定院的僧侣将举行说法,要求木全右京也来出席,右京应邀前去,还予破折,智定院无言以对。隔天,智定院的弟子及信众便来叫骂,所吐秽言不堪入耳。第三天,右京及儿子左京被传唤至妙乐寺,胁迫二人应立据道歉。至五、六月间,迫害更甚,左京在八幡宫的差事险些不保。八月二十五日,以寺社奉行有令,将右京传唤至本远寺,当场拘禁,二十九日,身延派的僧俗八十余人将右京押赴奉行所,利藏、善之卫门等人也相继遭到收押。审讯时,严刑拷打,无所不用其极。笞杖相加,又逼利藏抱石三斤。更将地痞带入刑房,将善之卫门拷打得半死不活。此期间,增右卫门虽幸免被捕,仍须东躲西藏,并撰书请愿,致力于赦免运动。九月九日,善之卫门虽保住一条命,获释返村,但已成半死不活,浑身是伤的病人。其它人也同获释放,但右京与利藏二人被视作首谋,仍遭收押,继续拷问。增右卫门于是四处活动,设法将苦心撰成的内愿书,私下送交国家老石河出羽守、织田太郎左卫门内览。名古屋的大石寺信徒、日比野林右卫门又为说动其主公,即国家老山澄右近出面营救,得知以前山澄家的养女、美浓女嫁给小木村的船桥浅右卫门,便透过这层关系,私下请愿。山澄右近也对利藏等人颇表同情,而交代寺社奉行放人,九月二十七日,释放右京,十月四日又让利藏返村。但两人因遭拷打,已不良于行,所以皆乘轿返回家门。十月二十二、二十三的两天,剩下的增右卫门又遭审讯。尾张问答一八四八年(嘉永元年)接连三次,在寺社奉行监视下,增右卫门、利藏、右京三人与日莲宗各派的僧侣七人在法华寺举行对论。第一次是在十月二十五日,第二次是十一月二日,第三次是十一月十日,奉行的本意是想命役寺(传达藩司所制定有关寺院法规的官寺)将三人教训一番,但在有关本尊、二个相承、日兴上人大导师论、离身延山等的问题上,原本应该接受教化的这三人,反而将正义教导对方,结果是大石寺信徒的一方大获全胜。增右卫门将这三次的记录汇集成册,题为,保存迄今。此即尾张问答。安政年间安政年间的法难,因为以往专责记录法难的增右卫门已过世,所以现存史料不多。已知利藏及右京之子、左京甚为活跃,左京曾在一八五四年(安政元年)与玉禅寺就本迹论进行两次的笔战,赢得大胜,而点燃各地折伏的火苗。一八五八年(安政五年),在米野发生法难。十一月八日,各村三十余人被押往奉行所,利藏等三人遭到严刑拷打。如此直至一八七六年(明治九年)颁布信仰自由的政令为止,迫害未曾稍歇。一八七九年(明治十二年),尾张地区建立兴道寺,并在寺内树立一座法难碑。富要九法难篇(第三七四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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